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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氏留言

  • 岑延旺于2022-10-27的留言:

    湖南永州江华岭东一带散布着岑氏,因为文革时期族谱被毁,但是按照广西西林字辈排序,不知道我们是哪里来的了,老一辈说以前跟桂岭一带岑氏族人有联系,进入21世纪后,没联系了……有没有人考证一下。
  • 岑卫东于2022-05-13的留言:

    岑氏亲人们,大家好!我是岑卫东,是文化大革命时代的“产物”。机缘巧合吧,终于能在这里见到如此多的岑氏亲人们围聚一堂畅所欲言,很是心慰,同时也带着一丝丝的遗憾!因为我还未出生时,爷爷(岑定伍)就不在世了,后来妈妈生我的时候,又遇上文化大革命的浪潮,可能是文化大革命复杂的氛围和我俩兄妹当时还小的缘故吧,爸爸(岑国玉)一直守口如瓶,极少对我们兄妹俩谈起他的身世和爷爷的事情,甚至我妈妈都不知道一丁点。再后来,我爸爸有一天突然得了急病,很快就离我们而去了。我现在只有了解到爷爷(岑定伍)有一个兄长,在逃难时失散了(名字不详),之后爷爷就做起了生意,并雇佣了工人协作 他,听说爷爷的生意还做得不错(当时那个时代,我爷爷属于榨取贫下中农的血汗,走资本主义道路,政治身份不良,是要受到批斗和坐牢的)。不知自己在有生之年,能否找到一点点的线索否?愿上天给我一点希望,也愿能从岑氏宗亲网里能得到一点点的线索。万分感谢!!
  • 岑炳旺于2022-04-02的留言:

    我们想增加人才库,有一位岑氏后裔在南宁二中任副校长,另一位在平乐县交通局任副局长。
  • 岑勇于2022-03-08的留言:

    祖墓碑文: 莫为之前雖美弗彰,莫为之後雖盛传我,祖之前後,世襲於朝,而受爵者,其历有可纪矣。 一始祖岑公諱彭。汉马功劳擢授廷行大将军乃湖广襄汉南阳始镇也。 一始祖岑公諱世铿。擢授怀远大将军乃溪洞镇也。 一始祖岑公諱永珍。擢授盟威大将军亦溪洞复镇也。 一始祖岑公諱伯颜。擢授田州中顺大夫试也。 一始祖岑公諱永泰。擢授恩州奉训大夫试也。 一始祖岑公諱辉。擢授岜鈴汎官总司守也。 一始祖岑諱光裕。为国亡身,蒙上宪不忍昧功臣,柱碑立祠,以祀之留後。仲述分住于此,只克全後裔分为五枝,有孙国泰初头门庭,继後子孙荣昌。皆由祖德流芳,以及於今孙等,歆潜恐夫特著表於,兹以头不忘之意耳。
  • 岑厚霖于2021-11-18的留言:

    自从19年我爸过身之后,我就一直没怎么接触岑氏宗亲的事和东西。今天忽然好想我爸,点开了他的微信头像,看到朋友圈,发现了这个宗亲网的链接,就进来看看。我想说 是,家里还有很多我爸当时收集什么关于族谱的资料。不知道有没有人需要?希望能对大家有用,不用放在家里蒙尘。

    岑氏要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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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游下甲钓鱼矶记

    信息来源:岑氏宗亲网 作者: 更新时间:2016-01-01 11:11:56
             游下甲钓鱼矶记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岑时一
        20151217日,我和岑仲平应邀赴凌云研讨修编《泗城岑氏族谱》中的问题,经第二天整天研讨完毕后,十九日便抽空去下甲钓鱼矶一游,泗城岑氏宗亲会会长岑活雄十分关怀支持,安排宗亲丽祖(女)、芳祖(女)、海华、克南陪伴导游,一行六人乘两辆车前往。从县城到下甲(古为汾洲),云汉公游东湖时记载为三十余里,因当时是弯曲的小路,需要盘山越水,所以里程比较长,现在可好了,是沿着向东南流的澄碧河平直开通的二级公路,里程只有十公里即二十华里,开车只需十分钟就到了,近得很。当天是阴天,两侧翠绿的高山顶,时有云雾缭绕,空气倍觉清新,令人心旷神怡。汽车在下甲商铺林立街边的一座桥头停下,一行走过桥沿左岸往上游走去,是一条崎岖不平的小路,小路江边,时见断壁残垣,陪伴宗亲给我们介绍,这原是当地居民的房子,现在都已迁到对岸宽阔平坦的圩镇去了,而在对岸河堤边的绍勋公汾洲别业,现今已是公路和圩镇的商铺,甚么痕迹都不存在了。
        离桥约走二百多米,便来到了我们很想一看的钓鱼矶,只见一大巨石横卧在江岸边,一头稍为伸入江中,一头离弯入的岸边约二米,四周环水,上游和岸边较浅,下游及主流边较深,可能是雨季汹涌的洪水漫过石顶巨力翻滚,便在下游方冲刷出一个深潭来。这个潭嵌入岸边约五六米,因遇石壁既不能扩大也不会缩小,潭宽约三四米。巨石顶被凿平约一平方米,潭和江的两边,凿出多级的石凳,便于向潭和江中坐着垂钓。当年绍勋公便是戴着头笠、披上蓑衣坐在石凳上垂钓并欣赏倒影于潭心的月亮,使他流连忘返。来到这里,我们自然也要学一下钓鱼,这时海华灵机一动,走到小桥边,把原横在小桥上的树技拿起来。树枝横在小桥上,是要警示大家这里危险,不要轻易走过去。所谓小桥,就是一根宽约20厘米、长约三米的条石,一头搭在巨石上,一头搭在岸边,说实在我自己是不敢走过去的,是海华站在巨石的一端,一脚跨到桥上,伸手扶着我不致摇晃才勉强走过去的。海华拿到树枝,把小枝除去,便假作钓竿,大家便轮流拿起“钓竿”,摆出各种不同的钓姿,相互拍照,好不开心快活,只可惜我们是在白天,又是阴天,看不到倒影于潭心的月亮,未能产生“多情”的感觉。我们这次来到这里,虽是步入冬季,却仍见江水滔滔,江中虽有一小沙洲,却长满青草和小灌木,与云汉公当年冬末来时看到的“矶下水只二尺,余则尽涸,江中尘飞”的景况大不相同,云汉公嗟叹“沧海变桑田亶然矣!不卜何代何时又变桑田复为沧海,使尘飞处滔滔然以见长江哉!”现今我们这一代,这个时候不是已变过来了么,如果云汉公还在世,他一定要为此吟出令人感慨的诗篇来。
        看完钓矶和尽情拍照后,我们复返岸边,去欣赏潭矶畔的石刻,这里有绍勋公的题词:“钓月耕云”、“枕流漱石”和钓诗;有云汉公的题词:“月印寒潭”、“水色山光”、“尚性”和诗:“渔家诗”、“和父诗”,以及散文:“题江引”、“游东湖记”。这些是难得的文化遗产,富有思想性,参观后我们都为之十分景仰,深为我们岑氏感到欣慰。钓矶和石刻是一个整体,没有钓矶就不会产生这许多诗、题词等石刻,没有这些诗、题词等石刻,钓矶的名声就不会彰显出来,这应当一同受到保护。
        约中午十二点多,我们依依不舍离开钓矶,从原路返回到对岸,为多看钓矶一眼,我又沿着河堤往上游走二百多米,来到钓矶的正对岸,再隔河拍了几张钓矶的照片,偶然看到钓矶后半山石壁上有一个很象“酒”字的白色的大字,左边相隔二十多米的石壁上又有两个似“山水”二字的白色的字形,真不知是人工的或是天然的,要上去看也是很困难的,只能留给人们以想象了。正在准备乘车,陪伴宗亲又买来了当地的食品:红薯粉,还热着呢,粉条中有馅,吃起来滑溜溜的,很有滋味,凌云的下甲更是令人难以忘怀了,回来便赋诗一首: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 复奔凌云即将归,抽空去游钓鱼矶。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 宗亲陪伴除孤独,众人嬉哈拿钓枝。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 江水滔滔翻白浪,寒潭黝黝映壁诗。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 崖翁披蓑赏潭月,昆后着袄展钓姿。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 钓月耕云称逸士,月印寒潭奉大师。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 水色山光濡尚性,物阜民安自缅思。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云公冬来水干涸,咱家寒临尘绝飞。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世事沧桑招人叹,枕流漱石永不疲。
     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2015年冬十二月于南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