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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氏留言

  • 岑延旺于2022-10-27的留言:

    湖南永州江华岭东一带散布着岑氏,因为文革时期族谱被毁,但是按照广西西林字辈排序,不知道我们是哪里来的了,老一辈说以前跟桂岭一带岑氏族人有联系,进入21世纪后,没联系了……有没有人考证一下。
  • 岑卫东于2022-05-13的留言:

    岑氏亲人们,大家好!我是岑卫东,是文化大革命时代的“产物”。机缘巧合吧,终于能在这里见到如此多的岑氏亲人们围聚一堂畅所欲言,很是心慰,同时也带着一丝丝的遗憾!因为我还未出生时,爷爷(岑定伍)就不在世了,后来妈妈生我的时候,又遇上文化大革命的浪潮,可能是文化大革命复杂的氛围和我俩兄妹当时还小的缘故吧,爸爸(岑国玉)一直守口如瓶,极少对我们兄妹俩谈起他的身世和爷爷的事情,甚至我妈妈都不知道一丁点。再后来,我爸爸有一天突然得了急病,很快就离我们而去了。我现在只有了解到爷爷(岑定伍)有一个兄长,在逃难时失散了(名字不详),之后爷爷就做起了生意,并雇佣了工人协作 他,听说爷爷的生意还做得不错(当时那个时代,我爷爷属于榨取贫下中农的血汗,走资本主义道路,政治身份不良,是要受到批斗和坐牢的)。不知自己在有生之年,能否找到一点点的线索否?愿上天给我一点希望,也愿能从岑氏宗亲网里能得到一点点的线索。万分感谢!!
  • 岑炳旺于2022-04-02的留言:

    我们想增加人才库,有一位岑氏后裔在南宁二中任副校长,另一位在平乐县交通局任副局长。
  • 岑勇于2022-03-08的留言:

    祖墓碑文: 莫为之前雖美弗彰,莫为之後雖盛传我,祖之前後,世襲於朝,而受爵者,其历有可纪矣。 一始祖岑公諱彭。汉马功劳擢授廷行大将军乃湖广襄汉南阳始镇也。 一始祖岑公諱世铿。擢授怀远大将军乃溪洞镇也。 一始祖岑公諱永珍。擢授盟威大将军亦溪洞复镇也。 一始祖岑公諱伯颜。擢授田州中顺大夫试也。 一始祖岑公諱永泰。擢授恩州奉训大夫试也。 一始祖岑公諱辉。擢授岜鈴汎官总司守也。 一始祖岑諱光裕。为国亡身,蒙上宪不忍昧功臣,柱碑立祠,以祀之留後。仲述分住于此,只克全後裔分为五枝,有孙国泰初头门庭,继後子孙荣昌。皆由祖德流芳,以及於今孙等,歆潜恐夫特著表於,兹以头不忘之意耳。
  • 岑厚霖于2021-11-18的留言:

    自从19年我爸过身之后,我就一直没怎么接触岑氏宗亲的事和东西。今天忽然好想我爸,点开了他的微信头像,看到朋友圈,发现了这个宗亲网的链接,就进来看看。我想说 是,家里还有很多我爸当时收集什么关于族谱的资料。不知道有没有人需要?希望能对大家有用,不用放在家里蒙尘。

    岑氏要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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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岑毓英集》前言

    信息来源:岑氏宗亲网 作者: 更新时间:2009-11-28 22:26:39
    《岑毓英集》前言
    广西师范大学 黄振南 教授
        在清代人留下的文集中,岑毓英的集子颇耀人眼。相形之下,岑毓英集子的篇幅虽比不上同时代的李鸿章、张之洞等人的集子,但因岑毓英是壮族历史十分重要的人物,长期治理西南政务,还曾在美丽的台湾岛上留下政声,又是中法战争陆路战场上官阶最高的指  挥官;云贵高原有他督军防边的脚印,回民反清与他有千丝万缕的瓜葛,援越抗法有他扬鞭策马的身影……而其“一门三总督”(岑毓英身任云贵总督,其弟岑毓宝曾任代理云贵总督,其子岑春煊任两广总督)的家世,比起宋朝率兵反抗朝廷,建立过短暂政权,当过“仁惠皇帝”的壮人侬智高,岑毓英的影响并不逊色。文随人贵,岑毓英留下的文字成为研究近代中国历史不可或缺的资料。
       同为壮家之后,我和白耀天先生能够为岑毓英的集子标点,深感荣幸之至。按照惯例,在这本集子标点本出版之际,特作些许文字介绍岑毓英其人其书,以及与标点工作有关诸问题。
     
     
      岑毓英,字彦卿,号匡国,谥襄勤,因在60岁时“晋太子太保衔”,[1] 故被称为“岑宫保”。
      道光九年五月二十五日(1829年6月26日),岑毓英出生于广西泗城府西林县那劳寨(今西林县那劳乡那劳村那劳屯)。“那劳”系壮语地名,“那”意为田,“劳”指动物脂肪,“那劳”即像动物脂肪一样肥沃的田。这个田地肥美的寨子,被誉为“鱼米之乡”,位于西平河与驮娘江交汇处,与今田林县和隆林各族自治县为邻,是西林县的东大门。得天独厚的那劳寨养育了岑毓英,这个小山村更因岑毓英功勋卓著而名声远播。传说他“生之夕有大星流于屋上,光芒爚曜,邻里惊异,维岳降神。”[2] 或许是其成名后附会之说,但后来其名贯那劳,荣华富贵,却是不争的事实。
      岑毓英是从娘胎降生的人,而非上苍下凡的神明。他走出偏僻的壮族山寨,成为功名显赫的封疆大吏,是特定社会条件下主客观因素促成的。
      据记载,岑毓英天资聪颖,4岁时“甫受学于庭,日识数十字。”[3]“五岁授书,即能举字义诘塾师,因事问难,妙契理解。”有一天,他和爷爷在屋边看打鱼,时值河水上涨,爷爷问岑毓英:“渔者,水大得无病鱼乎?”岑毓英率尔对曰:“以孙思之,当不其然。鱼病无水,不病大水,犹人病无风,不病风猛也。”孙子如此敏捷的思维,令爷爷“大奇其言”,认定岑毓英将是振兴岑家的栋梁之材。[4]
       正因为岑毓英自幼聪明伶俐,望子成龙的长辈们对他寄予特别厚望。而岑毓英的家称得上书香门第,其父岑苍松“以文学起家,补博士,……每秋试赴桂林,必购书数簏归,……晚乃教授于家,课毓英兄弟。”[5] 严格的家教之外,岑苍松还想方设法送子上学,让其接受良好的教育。从岑毓英求学的历程,可以看出这一点:
      5岁时从家塾周大漠受学;
      6岁时改从韦文新受学,凡6年;
      11岁时从许汉阶受学,凡6年;
      14岁时负笈徒步至云南省广南郡城从举人周虹舫受学;
      15岁时自广南还家肄业;
      16岁时复至广南从贡生殷仲春受学;
      17岁时赴西林县城应试,获第一名;
         同年赴泗城府(治今凌云县泗城镇)应府试,获第一名;
         同年赴奉议州(治今田阳县田州镇兴城村那赖屯)应院试,获西
           林县学附生第一名;
       19岁时偕其弟岑毓祥赴广南从殷仲春受学,至21岁时回家侍奉病
          父。
      不言而喻,家长的殷切期望是岑毓英远离家乡,向名师求学的前提。而读书刻苦,则是岑毓英成就大业的基础。据载他3次游学广南的5年间,“齑粥其食,缯布其衣”,“闻人有书,婉转假贷,穷日夜诵读,或怀饼就抄。僦居环堵之室,冬不炉,夏不扇,风雨篝灯,率至丙夜。资用屡不给,同学劝应连城书院课试,辄前列,获奖膏火,藉供薪米。刻苦淬励,抗希古人。”[6] 可见,岑毓英为求取功名所做的努力非同小可,他功成名就就是孜孜矻矻,勤奋学习的结果。
     
     
        弃笔从戎,是岑毓英一生的重大转捩,更是时势使然。
       道光二十五年(1845)县、府、院试三连冠之后,岑毓英曾“励志科名,讲求经济,以远大自期”,[7] 遂有偕弟第三次赴广南求学之举。但是,父亲病重,兄弟俩不得不在这次游学广南的第三个年头(1849年)回家伺候左右,无法继续学业。岑毓英、岑毓祥回天乏术,病入膏肓的岑苍松医治无效,撒手人寰。
       失父之痛未愈,局势动荡,风云乍起。道光三十年十二月初十日(1851年1月11日),洪秀全领导的拜上帝会约2万人在桂平县(今桂平市)金田村武装起义,建号太平天国。星火燎原,八桂大地顿时遍燃革命烈火,各地农民起义风起云涌,此起彼伏,遥相呼应,势如破竹,斗争矛头直指清王朝的封建统治。面临王朝倒塌、王冠落地的血光之灾,清政府下令各地举办团练,用地方武装对付农民起义队伍,以弥补正规军——八旗兵、绿营兵之不足。
       岑家有文武兼备的传统。1846年,西林附近发生战乱,岑毓英之父曾“奉邑宰檄联保甲,扼险要为预备,寇不敢侵掠,乡里获安。”[8] 而岑毓英则在“读书之暇,偶习弧矢剑槊,导引血气,久之并娴其技。”[9] 正当太平天国革命如火如荼之际,22岁的岑毓英被任命为西乡团总,其操刀练剑技艺有了用武之地,并从此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涯。
       当时的西乡,含今西林县那劳、西平、那佐、弄汪、普合等乡。当上团总后,岑毓英召集丁壮,加紧训练,并捐献家赀,筹粮制器。因保地方平安,得官府赏识,岑毓英被定为县丞人选,为其进入官场迈出了重要的一步。
       然而,天有不测风云,在争选县丞过程中,岑毓英与商人叶正邦发生械斗,岑失利败北,遁至云南当矿工。在矿上,岑组织团练护矿,后被迤西总兵福升收编入官军,终于躲过一劫,为日后东山再起奠定了基础。
       云南回民反清烽火燃起,为岑毓英平步青云提供了机遇。咸丰七年(1857)起,岑毓英在福升军中攻城夺地,表现不俗,连连升迁,由知县而知州、知府,飞黄腾达。
       同治元年(1862),是岑毓英官运亨通的一年,这一年春,岑毓英被任命为代理云南布政使;入秋后又加按察史衔,并换花翎,令人侧目。
       由此以往,岑毓英在与反清回民进行的斗争中接连获胜,频频得到朝廷奖赏。在赶跑占领省城昆明的马荣之后,岑毓英奉命率军东进,连克寻甸、曲靖等重镇,生擒马荣等回将,被朝廷授予布政使衔,并赏勉勇巴图鲁名号。
       在岑毓英的军事生涯中,与陶新春、陶三春大战猪拱菁、海马姑影响颇大。位于滇、黔、川三省交界的猪拱菁,隶属贵州省威宁州,“八山环合,三面嶃然,惟青松梁一面可往来”,内有“广七十余里”的沃壤,外有三重门户,并有间道可通“壁立斗绝,大河带其前,鸟道攀援,仅容一夫”,被称为“铁桶江山”的海马姑。[10] 太平天国将领石达开余部及各族反清队伍,聚集在这个军事要地长达13年之久,“川、楚、黔军会剿,日久无功。”[11] 岑毓英率5 000名滇军,立下120天攻破猪拱菁的军令状,川、楚、黔军笑之曰:“是何异驱群羊而探虎穴耶?”岑毓英用各个击破战术,以124天实现荡平猪拱菁、海马姑的计划,二陶兄弟授首,[12] 令人刮目相看,得授头品顶带,时在同治六年(1867)。
        翌年,岑毓英受任云南巡抚,进入地方大员之列。同治十三年(1874)兼署总督,成为名副其实的封疆大吏。督抚任上,岑毓英主要做了下面一些重要事情:
      一是平靖疆域。云南地处中国西南边境,与越南、老挝、缅甸为邻。由于种种原因,岑毓英接抚篆前后,该省局势动荡不安,“全局因循败坏,积日弥年。”[13]“滇疆糜烂,西南数千里,霾曀不见天日者,积十有余稔。”[14] 在这样的情况下掌抚印,岑毓英身上的担子不轻。施展他的军事才华,岑毓英支撑危局,出生入死,历经数载,使云南战乱大致平息。特别是攻下杜文秀的大本营大理后,与官军对峙长达18年,曾攻占53个州县的反清政权土崩瓦解,滇省底定。历任督抚倾全力而做不到的事情,在岑毓英手中变成了现实。
      二是和辑地方。巡抚乃一省首脑,以治理所辖省境为己任。岑毓英接任滇抚后,为医治战争创伤费神甚巨。为加强财政管理,岑毓英一上任就裁撤因战乱而设于各地的厘金、外省协饷、各局捐项,统一由省城司道理财。[15] 为减轻商人负担,岑毓英决定停止原来因“兵饷支绌”而加收的土药阿芙蓉的税课。[16] 而对胆敢私刻图章,冒领夫役、粮米的岁贡生柳承绪,岑毓英亲自复审,“军前正法,以昭炯戒。”[17] 为解决战争造成田畴荒漠、民众衣食无着的穷乏,岑毓英在“经费万难之中,筹发耔种价银,以资补种杂粮,俾百姓不致失业。”[18] 同时招徕安抚流离失所的灾民,请他们回乡耕种丢荒的田地,并“行蠲缓钱粮若干,以资调剂。”[19] 面对自然灾害侵袭造成粮食减产的境况,岑毓英疏请“酌免地方钱粮杂派款项”,[20] 将“各属被灾田地应征钱粮分别减免”,[21] 以纾民困。战事平息后,岑毓英还请示停征“乡勇厘谷”,并“概行豁免”1872年前全省“民欠钱粮”,[22] 让饱受天灾人祸的老百姓得以休养生息。此外,岑毓英还撤兵汰勇,整顿工矿业,并恢复停了15年的科举考试。经岑毓英精心治理,云南全省生机渐露。
      三是处理马嘉理案。马嘉理案亦称“云南事件”或“滇案”,是中国近代史上的重大事件。英国为修缅甸仰光到中国云南思茅的铁路,派柏郎(Browne,Horace Albert)上校带武装探路队由缅入滇,英驻华公使馆派译员马嘉理(Margary,Augustus Raymond)前往迎接。1875年2月21日,马嘉理在滇缅边境被杀,英方借此强迫清政府签订了祸国殃民的《烟台条约》。马嘉理案发生在云南,岑毓英时任云南巡抚,无论如何,此案在他一生中都是挥之不去的一笔。但是,诸多有关岑毓英的载籍如《清史稿》、《清史列传》等都不提此事,岑毓英去世后家人所写的行状及名人们所撰写神道碑、墓志铭等,对此都只字不提。其实,本书卷11~13中的《英国翻译官马嘉理在滇缅交界被戕委员查办折》、《遵旨筹办边务折》、《英员观审请赦勿由缅入滇片》、《遵旨筹办边防折》、《滇省碍难通商片》、《抚绥土司以固藩篱片》、《查明马嘉理被野人劫杀现饬拿办折》、《英使威妥玛带兵赴汉口现饬查探片》、《驻缅英兵尚未越界滇边仍加意设防片》、《派员守催拿解野人凶犯并调腾越官绅候讯片》、《腾越拿获野人凶犯俟讯明起解折》、《英员柏郎暂缓由滇赴缅片》、《腾越拿获野人凶犯提省申办折》、《野人凶犯题解到省日期折》等,就是岑毓英办理马嘉理案留下的字据。按照上述折、片,马嘉理为“野人”所杀。但时人对此有不同说法,否定其事者称:岑毓英“遣弁戕英人马加里。”[23] 存疑者云:“当其督滇时,英人马加利探路遇害,致成交涉,传为所嗾使而虚实莫辨,或有询其颠末者,但笑而不答。”[24] 岑氏后人编的族谱写道:“事后,英国驻华公使威妥玛说马嘉理被杀是参将李应珍布置的,李是奉岑的命令,要求将岑毓英以及各官各犯提京审讯。光绪二年(1876),毓英公借继母谢氏病故,报告朝廷解任回乡,清廷亦允许他回乡避过风波。”[25]
    丁继母忧是否岑毓英躲避风波的借口,于此姑且不论,但它使权倾一时、忙忙碌碌的岑毓英暂时离开官场,得以稍事休息,倒是的事实。
     
     
       丁继母忧期满,岑毓英想到10多年前祖母邓氏病故时,因军务吃紧未能回籍守制,“复补穿孝百日。”[26]
       光绪五年二月(1879年3月),岑毓英起复入都,得光绪皇帝三次召见,并授贵州巡抚,加兵部尚书衔。抵任后他着手裁冗员以清仕途,复营制以节财用,出兵弹压本省会党及湖南少数民族反清力量,安辑流亡,还民碉田,设立苗学,增置省垣书院,修建乌江铁桥,政声颇佳。
       两年后,久历戎行而谙习兵事的岑毓英被调任福建巡抚,办理台湾防务(时台湾尚未建省,隶属福建管辖)。履职一年,他两次赴“水土恶劣,既隔重洋,复有烟瘴,内地人员多视为畏途”的台湾,[27] 制订台防计划,调兵遣将,筑台北城墙,添基隆炮台,为即将来临的抗法战争作了必要的准备。同时,他还整顿吏治,赈济灾民;开山抚番,调整民族关系;疏浚大甲溪,并建桥其上;[28] 变更闽台航道,便利信息传递和民间往来。其治闽为时虽短,但成绩斐然,百姓称颂至今。
       中法战争爆发在即,岑毓英擢升署云贵总督,时在光绪八年五月(1882年6月)。翌年实授,在其官宦生涯中登峰造极。
    于列强环伺、大清王朝江河日下之际身膺疆寄,岑毓英镇定从容,加强地方建设和国防建设,成效卓著。
       地方建设方面,岑毓英首先裁减厘金,革除夫马,减轻百姓负担。接着招商引资,开矿富民,增加财政收入。继之筹捐款项,修学校以课孩童,立敬节堂以维风化,设通志局以编方志。在岑毓英的倡导和主持下,云贵两省因战乱、天灾造成的民不聊生局面得到了全面整治,经济、文化方面有了长足的发展。
       国防建设方面,岑毓英发挥自己的治军特长,在密切注视帝国主义逐步吞食我邻国的同时,加紧练兵习武,筹办边防。面对法国侵略者从越南步步围营中国西南边疆的险恶情况,岑毓英派出精兵强将,在与越南接壤的临安、开化、广南三个边境府布阵严防,内地练军则汰弱留强,“养精蓄锐,与边军轮流更换”,[29] 对沿边少数民族,岑毓英继续以前“笼络为用”的政策,“无事则耕凿相安,有警则各自为守,庶无内顾之虞,得以专筹御侮,于防务实有裨益。”[30] 同时奉命派兵出关,暗中牵制侵越法军,为刘永福领导的抗法劲旅黑旗军撑腰。
       欣然请命,亲自带兵出关援越抗法,是岑毓英毕生最亮的闪光点。岑毓英的身体力行,使之成为越南抗法前线官阶最高的清军将领,清朝最高统治当局高度赞扬此事,称岑“实属勇于任事。”[31]
    在越南抗法战场上,岑毓英指挥西线战事,围宣光,攻临洮,切断越南陆路法军东西援应,为东路冯子材军在镇南关(今友谊关)痛创法军创造了有利的条件。
       中法战争结束后,岑毓英参与中越边界云南段的勘界工作。经与法方代表反复辩论,舌敝唇焦,争回了曾沦入越南的部分土地,为捍卫祖国领土完整作出了不可磨灭的功勋。
       过完六十大寿之后,岑毓英除办理滇黔政务外,还离开云南省城到各地阅军。因久居边关,染瘴成痾;且长期行军作战,疾病缠身,查阅营伍途中“病发如前,加以头眩喘急,两足无力,万分作苦”,稍加调治后仍继续巡视阅兵。[32]
      光绪十五年五月初八日(1889年6月6日),一代名臣岑毓英溘然长辞于云贵总督任上,享年61岁。
     
       追述岑毓英的一生,功过同在,毁誉并存。青年时,他“以杀人逃入云南”,[33] 斯文扫地。初抚云南,因澄江府城失守被降二级留任;率兵出关抗法后,又因未奉谕旨擅自退守要隘,再次被降两级留任云贵总督。有记载说他“两眸恒闭,启则威光射人。耆杀,诛将校多手自刃。喜怒未尝形于词色,敬文士而密谋,则幕僚皆不得参预。”[34] 故有“跋扈霸才”[35]或“霸才跋扈”[36] 之称。上世纪50年代以后一段相当长时间内,学术界贬损岑毓英有“一边倒”的趋势,说他是镇压回民起义的刽子手,是回民的鲜血染红了他的顶了云云。
       对比之下,肯定岑毓英者是大多数。翻开历史文献,褒扬岑毓英的文字委实不少,如“岑 彦卿面目黧黑而雄姿沉毅。”[37]“其为人状貌雄伟,善驾驭。治军专用土人,亲与士卒共甘苦,食不兼味,终日赤足芒鞋,履山险如平地。卧木榻,不用衬褥,即贵为督抚,教子弟亦如是。性好动,习纵跳,如同猿猴。”故有人断定,中法战争后期若不是清廷下令乘胜收兵,“以毓英之声威,辅以刘永福、冯子材之悍勇,则克法军而扬国威,平越乱以固边防,亦意中事耳。”[38] 且不论中法战争结局是否可作如此逆料,单就其褒扬之语,即可知岑毓英在时人心目中的地位。
       说到岑毓英的军事才华,有人这样评论:“为滇抚日,所有帑项不及二百万而全省肃清,亦奇才也。”[39] 这是与其前任比较而得出的结论,说明岑毓英指挥作战确有一套办法。
    治军之道贵在善于发现、培养和使用人才。人称岑毓英“长于应变,善驭悍将:杨玉科初颇骄蹇,尝杀仇,持头血模糊谒,公(指岑毓英——引者注)意诘责,即为变,公笑而释之。李维述杀人莫敢忤,公惜其勇,不深罪。……二人后皆为名将。”[40] 事实证明,知人善任,用人长技而不究枝蔓,是岑毓英军事上取得成功的重要因素。
       培育健全的心理素质,磨练承受和排解压力的坚强意志,是战场上赢得主动的关键一着。门人谓岑毓英在中法战争期间“或迅厉以赴机,或委曲以济变,或忍辱以负重,或勇断以蒇功,或默运潜移而隐患以消,或审敌蓄威而便宜是守,或心迹几难自明而久乃大白,或措施不求共谅而徐无异词”,[41] 要做到这些,确非易事。有人作过比较,在中法战争各战场上,“谅山、澎湖、基隆皆有利钝,而滇库始终无挠。且以云南极敝之区,而著绩若是,故尤以为难能。”[42]
       至于岑毓英的为人处事,晚清大儒王先谦曾赞其“生平笃于师友,居官无声色之好。日治公牍,暇则观书,逮老如一日。所至旁求民隐、农夫牧竖、侬猓苗夷,皆与接见,训以孝弟,问其疾苦,分赉酒食。滇人虽妇孺,莫不知有岑公者。”[43]“在滇廿余年,恩信感人深。父老儿童,皆称‘我老宫保’云。”[44] 其勤政惠民,声望隆盛,可见一斑。
       曾与岑毓英共事两年的云南巡抚谭钧培对岑毓英予以高度评价:“其生平得力,则在矢忠义以作将士之气,假便宜以尽将士之长。……每战短衣帕首,辄为前锋,屡受巨创,百折不回;且能与士卒同甘苦,故人乐为用,贼尤惮之。……凡攻下城池,分别胁从,不妄诛戮,资贼械以济军用,散贼财以特稿领,而已一无所私。……与将士枕戈待旦,并日而食,将不偷安,士皆用命,即越南义民亦依如父母,荷戈裹粮,乐为致死。……深悉士民之疾苦,所至以课士爱民为先务:于黔则还民碉田,安辑流亡,创造乌江铁桥,增置书院膏火;于闽则浚大甲之溪,筑台北之城,筹宾兴费,开恤嫠局;于滇则清田缓征,请加学广额,革除夫马,  裁减厘金,开办矿厂,修辑志乘,置公产以资会试,立敬节堂以维风化。举凡兴利革弊,不  遗余力。”[45] 贵州巡抚潘霨谓:“前云贵总督岑毓英抚黔之日,厘定营制,澄叙官方,既除暴以安良,乃兴养而立教,一切黔中要公,纲举目张,规画尽善,非独军民感戴,永矢不忘,即臣承乏黔疆,抚有成规,率循弗越,间有兴革事宜,往复咨商,机宜悉合。数年来得以绥靖边疆,民苗静谧者,实赖督臣前事之师。”[46] 岑毓英家乡的地方官称:“自军务肃清后,岑毓英已身膺疆寄,复念寇乱虽已而文教未修,慨捐廉奉于泗城府,重修文庙于百色厅,创建考棚于省城,贡院添修号舍,边郡月课筹设膏火。近二十年来,阖属文风渐振,人思奋于胶庠,学校聿兴,士欢庇夫广厦,迄今士食旧德,农服先畴,罔不登衽席而思庇荫,游庠序而乐薰陶,追报之心其何能已!”[47] 这些文字,是时人在岑毓英逝世后为其评功摆好之言,不免有言过其实之处,但大体说来,是比较接近事实的。
       岑毓英还在世时,就有人对他肃然起敬。王闿运在《湘绮楼日记》光绪二年五月十四日(1876年6月5日)记事中引陆祐勤的话说:“岑署督(毓英)豪杰之士,颇读书,明史事,非但李钦差不及,虽今大吏鲜有及者。”[48] 王氏乃晚清著名学者,满腹经纶,学富五车,其于岑毓英丁忧去职时借他人之言评岑毓英的学识,颇有权威。
       更有甚者,岑毓英丁忧届满服阙,在北京城拜会了名噪一时的大师翁同龢,受到翁氏的莫大尊崇。《翁文恭公日记》光绪五年二月十六日(1879年3月8日)记之:“晤岑彦卿中丞,其人渊然有学问之意,对之生愧。”[49] 翁氏乃光绪皇帝的师傅,学士渊博,才高八斗,面对岑毓英的谈吐竟然“生愧”,可知岑毓英确非草包。故身后人称“军兴以来,论边地人才,九牧同声推公(指岑毓英——引者注)为冠。”[50]“勋业炳蔚,九牧叹仰。”[51]
       金无足赤,人无完人。研究有功也有过的岑毓英,从资料角度来说,首推岑毓英自己留下的文字。而作为壮族重要历史人物,岑毓英留下的文字又是壮族文化宝库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。本书首次出版迄今已逾百年,除一些有影响的图书馆外,现多难寻其踪。后台湾曾予影印,但作为大型丛书之一而非单独发行,且因海峡两岸关系不睦,大陆学人能目睹其影印本者不多。即使能看到,也因其为繁体字刻本而阅读不便。再后,大陆出版过此书的标点本,但仍用繁体字排印,且发行量不大,读者亦不容易得。所以,重新标点,并用简化字出版本书,确有必要。
     
     
       岑毓英毕生主要从军从政,赵藩为其撰写年谱时称“军旅倥偬,政务殷烦,章奏书檄,幕僚具草,手自核定,时有点窜,多中窾要。其存者为批谕奏疏六十卷、书牍二十卷,诸子与门人复辑公遗诗一卷、遗文二卷。”[52] 岑毓英的长子岑春荣为该年谱写的跋语说:“他如奏疏、书牍及诗文等集,卷帙繁众,俟校竣付梓。时光绪己亥夏。”光绪己亥即1899年,是年谱出版之年。其实,岑毓英的奏疏(即本书)早于年谱两年出版。为什么会出现上引赵藩及岑春荣之言?原来,年谱定稿与刻竣有数年之差,其序言写于光绪十八年(1892)便是明证。就是说,赵藩写年谱时奏疏尚未出版,岑春荣的跋语可能写得较早,所署时间“光绪己亥”是后来加上去的。或许是刻工为如实反映年谱刻完的时间,或许是刻工不知奏疏已经出版,故留下这一小小的矛盾之说。
       赵氏所云岑毓英的奏疏、书牍、遗诗、遗文,除奏疏刻印出版外,余均未付梓。但在岑毓英纂修的族谱中,载有他撰写的文章若干篇,其中涉及族谱的就有11篇。[53]
       而已出版的奏疏,便是本书,出版时名为《岑襄勤公遗集》,凡30卷,光绪二十三年(1897)武昌督粮官署刻本(即岑春蓂刻本,岑春蓂曾任湖北督粮道)。沈云龙主编的《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续辑》曾据此刻本全文缩小影印,并装订成6册辑入,编为第38辑第371~376册,由台湾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于1976年12月印行,其新加封面书名中的“勤”字误为“勋”。   
      《岑襄勤公遗集》中仅有奏稿而无其他部分,故亦被称为《岑襄勤公奏稿》。本标点本改称《岑毓英集》,以与本丛书契合。有关标点工作诸情况,特作如下说明:
      1. 本标点本据上述光绪二十三年刻本标点,原刻本为繁体字,今改用通行的简化字。
      2. 原刻本首卷目录及正文独立于书前,兹将首卷目录并入总目录,首卷正文并入全书正文之中。
      3. 原刻本首卷目录中的标题与正文中的标题不尽相符:或目录中有标题而正文中阙如,或目录中标题长而正文中标题短,或目录中标题短而正文中标题长。此次标点,均照录原文,并在正文页末酌加注明。
      4. 原刻本中明显的不规范字,或系笔误,或为时人书写习惯,凡我  们能认定是不规范字的,均直接改为规范字,不另注明。
    如卷4《攻克永北鹤庆镇南三城折》中“巷战”之“巷”字原作“ ”,兹径改作“巷”而不取原字;
    再如卷9《汇保克复大理等城出力员弁折》中“资斧”之“斧”字原作“ ”,现直接改为“斧”而不保留原字;
    又如卷11《循例护解缅甸贡使晋京折》所附《缅甸国王表文》内“金手箍”之“箍”字原作“篐”,今直接改作“箍”而摒弃原字;
    又如卷25《复陈滇缅边务译呈英人递书折》中“奥区”之“奥”字原作“ ”,现径直改为“奥”而舍去原字。
    至于其他出现频率较高的不规范字,如“ 弁”、“挑 ”、“ 奖”、“ ”等,应为“汛弁”、“挑拔”、“褒奖”、“畀”等之误,亦径直修改。惟原刻本“ ”、“汛”并用(如卷18《会筹边防事务责成唐炯办理折》即刻为“汛”)者,其“汛”字自当沿袭其旧,无需说明。
      5. 音、义同而形异的字,俱保留原字而不用今流行字代之,如:
    “捦”不改为“擒”,
    “ ”不改为“撰”,
    “匄”不改为“丐”,
    “劄”不改为“札”,
    “夥”不改为“伙”,
    “荍”不改为“荞”,
    “簰”不改为“箄”或“排”,
    “藉口”不改为“借口”,
    “阑路”不改为“拦路”,
    “蹋勘”不改为“踏勘”,
    “山硐”不改为“山洞”,
    “薰陶”不改为“熏陶”,
    “煅炼”不改为“锻炼”,
    “ 口”不改为“糊口”,
    “洊保”不改为“荐保”,
    “马头”不改为“码头”,
    “薙发”不改为“剃发”,
    “ 译”不改为“翻译”,
    “筹画”不改为“筹划”,
    “战没”不改为“战殁”,
    ……
      此类字的书写和使用方法,各种工具书解释或不相同,不一一探究辨析。
      而刻本“ 译”、“翻译”并用,“筹画”、“筹划”同在,“战没”、“战殁”共存,诸如此类,凡此种种,均分别照录原文,不加改动,不作注释。
      6. 人、地名中的特殊用字及时人自造字,如“竜”、“山斗”、“淜”、“焈”、“芢”、“ ”、“藔”、“ ”、“羅出”、“木芒”、“火英”、“田亢”、“ ”等,亦原样照录,不予改动。
      7. 某些历史人物的名字,按学术界约定俗成的习惯保留繁体字,如“翁同龢”、“唐景崧”、“阮福昇”等人,其中“龢”、“崧”、“昇”诸字不改作简化之“和”、“嵩”、“升”等。
      8. 出于某种目的而被歪曲的人名,如陈宝箴所撰墓志铭(见首卷)中将杜文秀写成“杜汶秀”,为近代中国所常见,学人并不陌生,故不因字面差异而另作注。
      9. 凡刻本辱称少数民族族名而加反犬旁,均一仍其旧,以保原貌,祈读者及引用者注意。
      10. 书中“膺兹懋赏”、“用膺懋赏”等为时人习惯用语,并非“同膺懋赏”或“咸膺懋赏”之误,对这些用语,本标点本全部照录原刻本,不作任何改动,也不另加说明。
      11. 前人对约数的用法与今人不同,如首卷《国史列传》中“营兵约三万五六千名”、卷1《肃清晋宁州城余匪及各路剿匪情形折》中“率党约二万余众”及《攻克雷民县城分援各营折》中“约计共有贼匪三万余人”、卷2《通筹滇事酌拟八条请旨遵办折》中“约共需银一百三四十万两”等等,熟悉文言文和近代史料者当不难理解,故不一一作注。
      12. 凡原文前后抵牾、字词舛误、文句不通等,或指出其谬,或提出存疑,并注之于页末。
      13. 各奏折之分段,以一段表述一个完整意思为原则。在此前提下,尽可能细分段落,使之眉目清晰。折中引述他人禀文之类,多为一禀一段,太长则酌分数段,以便阅读。
      14. 断句力求精练,长句尽量析为短句,同时注意避免过短而支离破碎。
       以上是我们根据古籍整理的一般原则制定并实施的基本标点规则,是否合理,有赖专家和读者评断。
      最后要表白的是,白耀天先生学识渊博,记忆力惊人,做学问尤重考据,人所共知。他曾任广西民族研究所副所长、广西历史学会副会长(现任顾问),德高望重,是壮族知识分子的佼佼者。他退休后笔耕不辍,尽力弥补“文革”造成的损失,是我尊敬的长辈。这次有幸与他愉快地合作标点本书,并将同他继续进行岑毓英研究,我心里感到由衷的高兴。借此机会祝他身体健康,硕果累累!
     
                    黄 振 南
                  2005年5月5日
     
    [1] 张裕钊:《诰授光禄大夫赠太子太傅云贵总督岑襄勤公神道碑》,载本书首卷。
    [2] 陈鹍绘:《岑襄勤功勋德介福图》图1《端峰钟杰》,光绪十七年(1891)石印本。
    [3] 赵藩:《岑襄勤公年谱》卷1,页4,光绪己亥(1899年)刻本。
    [4] 岑春荣等:《岑襄勤公行状》,刻本页5。)
    [5] 岑毓英纂修:《西林岑氏族谱》卷4,页29~30,南阳堂光绪戊子(1888年)刻本。
    [6] 赵藩:《岑襄勤公年谱》卷1,页7。
    [7] 岑春荣等:《岑襄勤公行状》页6。
    [8] 岑毓英纂修:《西林岑氏族谱》卷4,页30。
    [9] 岑春荣等:《岑襄勤公行状》页5。
    [10] 佚名:《清史列传》卷59《新办大臣传三·岑毓英》。
    [11] 蔡冠洛:《清代七百名人传》中册,页1080,中国书店1984年版。
    [12] 陈鹍绘:《岑襄勤公勋德介福图》图12《征苗黔境》。
    [13] 本书卷1,《谢授云南巡抚恩折》。
    [14] 赵藩:《岑襄勤公年谱》卷1,页2。
    [15] 本书卷1,《迤东厘金归并省局管理片》。
    [16] 本书卷2,《滇省土药仍旧止税抽厘片》。
    [17] 本书卷2,《劣生私刻图记冒取夫粮查明正法片》。
    [18] 本书卷3,《筹发嵩明州难民耔种片》。
    [19] 本书卷4,《各属灾荒田亩请免钱粮片》。
    [20] 本书卷5,《滇省秋收薄欠片》。
    [21] 本书卷5,《各属灾田分别减免钱粮片》。
    [22] 本书卷8,《截至民兵厘谷请免积欠钱粮片》。
    [23] 费行简:《近代名人小传·官吏·岑毓英》。
    [24] 邵镜人:《同光风云录》上篇,页66~67。
    [25] 广西岑氏族谱编纂理事会编:《岑氏族谱》页507,1997年8月印。
    [26] 岑春荣等:《岑襄勤公行状》页27。
    [27] 朱寿朋:《光绪朝东华录》册1,页1251,中华书局1958年版。
    [28] 岑氏修建大甲溪桥事,见连横《台湾通史》页64,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。
    [29] 本书卷18,《藩司回省面商分兵换防情形折》。
    [30] 本书卷18,《会筹边防事务责成唐炯办理折》。
    [31] 《清实录》册54,页409,中华书局1987年影印本。
    [32] 本书卷30,《迤西阅兵途次疾作勉力前进折》。
    [33] 金梁辑录:《近世人物志》页198。
    [34] 费行简:《近代名人小传·官吏·岑毓英》。
    [35] 赵尔巽等:《清史稿》卷419《岑毓英传》。
    [36] 邵镜人:《同光风云录》上篇,页67。
    [37] 易宗夔:《新世说》卷4,页32,民国11年(1923)再版。
    [38] 邵镜人:《同光风云录》上篇,页66~67。
    [39] 姚永朴:《旧闻随笔》卷3,页12。
    [40] 朱孔彰:《咸丰以来功臣别传》卷21,页5~6,渐学庐丛书本。
    [41] 赵藩:《岑襄勤公年谱》卷1,页2。
    [42] 张裕钊:《诰授光禄大夫赠太子太傅云贵总督岑襄勤公神道碑》,载本书首卷。
    [43] 陶湘:《昭代名人尺牍续集小传》卷12,页3,宣统辛亥(1911年)版。
    [44] 朱孔彰:《咸丰以来功臣别传》卷21,页6。
    [45] 本书首卷,《云南巡抚胪陈勋绩疏》。
    [46] 本书首卷,《贵州巡抚清建祠疏》。
    [47] 本书首卷,《广西巡抚清建祠疏》。
    [48] 金梁辑录:《近世人物志》页198。
    [49] 金梁辑录:《近世人物志》页198。
    [50] 张裕钊:《诰授光禄大夫赠太子太傅云贵总督岑襄勤公神道碑》,载本书首卷。
    [51] 赵藩:《岑襄勤公年谱》卷1,页1。
    [52] 赵藩:《岑襄勤公年谱》卷10,页11。
    [53] 岑毓英纂修:《西林岑氏族谱》卷6,页29~49。
     
    后  记
     
       研究岑毓英,是我俩多年的夙愿。
       1986年12月下旬,广西民族研究学会在邕召开第二届第二次年会。当时,广西民族研究学会下分民族学、民族理论与政策、民族史3个研究会。按计划,学会的大会及其他议程结束后,3个研究会分别继续开会。刚走出校门不久的黄振南建议民族史研究会活动到西林县去进行,研讨主题是岑毓英、岑春煊父子的评价问题。这个建议得到了学会副会长李干芬先生的首肯,并指示黄振南负责与西林方面交涉。经与西林县党史办公室林新隆主任联系,县领导十分支持这一活动,研讨会得以成功举办。
       由于这次研讨会准备比较仓促,与会者提交涉及岑氏父子的论文不多,讨论自然有欠深入。但它毕竟开了个好兆头,因为专门开会研究岑氏父子,这是破天荒的头一遭。
      作为提议者,黄振南提交大会的论文《浅论岑毓英为中法战争所作的准备》后被一分为二,以《中法战争前夕岑毓英的贡献》和《岑毓英与台湾防务》为题发表于《中南民族学院学报》1987年第4期和《民族研究》1989年第2期。这是我们的起点。
      会后,我俩多次讨论怎样开展岑毓英研究问题,并产生过一个比较庞大的计划。我俩治史都重视史料的搜集与整理,计划中包括史料搜集这一项,岑毓英的奏稿则是前其中的一个组成部分。接下来是一系列研究工作,出版一系列科研成果。但因经费无着,计划未能实施。
      世纪之交,自治区人民政府决定出版壮学系列丛书,我们申请承担本书标点和岑毓英研究任务,得到支持。多年愿望得以实现,我们十分高兴。
    本书的标点工作这样进行:
      第一步是将全书文字录进电脑。
      第二步是黄振南、白耀天分别对文稿进行标点、分段、初校各一次。
      第三步是唱校,即一人念1897年刻本,另一人校对录进电脑的文字。这一步工作最繁难,黄振南与白耀天完成全书的一半后,剩下的一半由黄振南及其指导的研究生黎瑛、刘启强继续完成。
       第四步是尺校,即一个人拿两把尺子,一把竖着对准刻本的校对部位,另一把横着对准电脑输出的校样进行校对。这项工作由黄振南和黎瑛、刘启强完成。
    最后一步是校红,即核对上一步用红字标出的错误修改与否。这项工作由白耀天完成。
       唱校阶段,除黎瑛、刘启强外,他们的研究生同学王荣环、刘爱新、赵健、石丽璠曾参与部分工作,于此一并致谢。
       尤其需要说明的是,广西民族学院广西古籍研究所曾经整理本书,作为“桂苑书林”丛书之一种,由广西人民出版社于1989年8月出版繁体字本,书名为《岑毓英奏稿》。此次标点,参考并吸收了该版本的成果,特向参与其事者黄盛陆、石恒昌、李瓒绪、黄素芬、骆瑞鹤诸先生表示衷心的感谢。
       由于我们学识谫陋,水平低下,缺乏经验,标点过程中存在这样或那样的错误,是所不免,敬请读者斧正。
     
                     黄振南 白耀天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2005年6月8日